也许,她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在年会她拉着他跌入泳池中的时候就已经变了味。
她们是持证开车,又是在必须睡在同一个屋内的老宅。
会发生点什么,简直理所当然。
"
没有。
"
南鸢鬼使神差地说,又向前倾了倾身。
周宴西的呼吸一滞。
她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睫毛轻颤时像蝴蝶振翅。
周宴西不知自己应不应该推开她。
这些年里,他推开了许多人。
从来只有别人出卖真心给他,推开所有试图靠近他的人。
但他的身体背叛了理智。
周宴西僵在原地,任由那股清新的沐浴香气将自己包围。
"
南鸢,"
他低声警告,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动摇,"
你应该知道,我们是在老宅,今晚不知老爷子,二房,三房,都在盯着我们。
"
“那又如何?”
“你不可能猜不到,今晚我不可能与你分房。”
演习需要演全套。
不管旁人信不信,他们首先要将自己演信了。
“我们必须谁在一间房,一张床,”
周宴西眸色越来越深:“南鸢,你应该知道这代表什么,别玩火。”
"
谁在玩火?"
她反问,声音轻得如同耳语。
周宴西的瞳孔收缩。
他几乎是在同一刻揽住了南鸢的腰,打横将人抱起。
大步流星的往床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