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在笑你,我……”
南鸢边说边着急解释,往下走的时候脚踝一崴,直接朝着台阶下的男人歪过去。
周宴西轻啧一声,展开手臂,稳稳当当把人接住了。
“还笑吗?”
男人的手臂一只托在她瘦削的背脊,很‘恰好’地卡在了胸衣背后的扣子上。
她的脸唰地一下烧红。
南鸢自从搬去宝峰后,周宴西见她几乎没有什么行李,只有一个小旅行袋,看模样装的也是普通几件洗得发旧的旧衬衫。
他便交代了阿耀,抽空找了一名同南鸢身形相似的女同事,拨了笔费用让她从内到外置办行头。
不,不全是从内到外。
最私密的胸衣小裤倒是周宴西亲自去买的。
店员瞧见他时跟见了鬼一样,再得知他是来买女性胸衣时看他的眼神更加奇怪。
好在当时的周宴西是在描述大小,而不是当场挺起胸膛让店长推荐。
店长事后擦了擦汗,给他推荐了时下最流行性感的单扣款。
后背的绳子又细又窄,扣边也只有孤零零的一个。
这种款式的小衣轻薄无感,搭配衬衫与浅色衣物最合适。
当然更合适的是这样的小衣,易穿易脱。
成年男人只要伸手轻轻一勾便可轻易解开。
大大增加了效率。
是什么效率,答案不言而喻。
南鸢在拿到小衣和小裤的时候也在心里骂了一句他真变态,竟然还花五位数买一件胸衣?
但真正穿上时又觉得实在太香。
这种包裹性好又无感透气又适合约会穿的衣服果然只有高奢品牌才做得出来。
南鸢一边骂周宴西真不要脸一边穿上这胸衣的时候一定没有想到,被自己飞出去的回旋镖会那么快的就打回来。
此刻她‘乖巧’地在周宴西怀里垂眸,“谢谢你,还有对不起,我刚刚笑得太过了,但我不是在笑你。”
“可我看你现在的嘴角比AK还难压。”
南鸢撇开拇指与食指,掩耳盗铃般地压了压嘴角,又清了两下嗓子,“……我走楼梯走多了流了好多汗,脑子进水烧坏了,开始幻想明天庭审胜利了。”
周宴西‘嗯’了一声,这才移开了放在她背后的手,“原来如此,有幻想是好事,睡着后别乱想就行。”
黄腔开得光明正大,但南鸢不敢瞪他。
自然也不敢在对周宴西的话有所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