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猜测这是他一贯对待合作伙伴的态度。
客客气气好办事。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律师楼里存档的婚前协议明文规定,她不能同其他男人过于亲密。
但这个亲密没有界限。
全凭周公子一句话。
南鸢拿他钱财的时候心生欢喜,连声保证她会履行好契约妻子的责任。
结果一转头,一而再,再而三当着他的面与周其颂有来有往。
相信即便只是合约夫妻的关系,周宴西也不愿意见到自己头顶绿油油。
南鸢的低头不语的做派让周宴西略微有些烦躁,她到底是怎么长大的,越大越犟?
“还是说在你心中,觉得只有他才能够帮你?”
“不是的。”
“那你清楚谁才是同你合法合理的丈夫吗?”
“是你。”
“我生理健全,身心健康,花了六千万娶一个太太,即便是有时效的,在时效期内,你凭什么认为我愿意做柳下惠?”
他冷声笑了两下,“不对,还不是柳下惠,我看你是想要我做武大郎。”
南鸢面上一噎,不确定他是在搞抽象还是发怒,大着胆子抬眼:“我记得你一直是在英国人的学校读书,你确定知道武大郎是谁吗?”
“南鸢,你还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周宴西冷声:“我看你是不识好歹,既然你想违约……”
陡然被他松开,凉风让南鸢在心里打了个冷颤。
“不是的,”
她没多想,伸手去拉他,指尖冰凉,隔着衬衣导向了男人的肌肤。
再抬头时候,泛红的眼里蓄积了生理性的水泽。
那么脆弱。
可怜兮兮。
惹人怜爱。
周宴西垂眼看她。
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