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暮雪自是心疼的紧的,带了宠溺又不失霸道的回道,“他敢伤你,废了他。”
“嗯,过几天比试要挑断他的手脚筋,看他还怎么作恶。”
“何须等到哪天,只是挑个手脚筋,岂不是便宜了他。”
“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把他扔在那个地牢了。”
早些时分,饿屠被挑断了手脚筋以及全身的筋脉扔在地牢,他抬头对上的,是南暮雪狰狞而通红的双眼,“你那么喜欢把人困在这,我也让你试试,还有绝音蛊,看看能不能有人救你,”她蹲下去,“知道我为什么不割掉你的舌头么,我想看看,你会不会呼救。”
全身尽断的筋脉早已令自己痛苦难耐,知道自己即将的境遇,却不敢再出声,他咬着牙,用恶毒的眼光盯了对方,张口,却没有发出声,口型倒是清晰可见,“我会杀了你。”
“你不该惹百花宫,”眼里满是不屑,“更不该动我的若儿,伤我若儿的人,都得死!”
妈妈咪呀,楚若咽了下口水,“你这是以其人之道啊,所以你今天就是出去干这个去了?”
“也不全是,”南暮雪没忍住扯了一下楚若的左脸,“也给柳松鹤备了份礼物。”
“什么?”
“一根手指,”
“柳少鹏的?”
轻笑,“你这家伙,现在倒是反应快了,明天,会是他的耳朵,至于后天……到时柳松鹤会瞧见的,”
“你这一天送一样过去,不怕他发疯么?”杀人不过头点地,这可是实实在在的诛心,一天切个器官过去,柳松鹤还不得发狂。
“这才是还治其人之身,百花宫岂是好惹的,竟妄想拿你来做筹码,动了我的人,自是要还击的,我要这天下所有人都明白,百花宫从来都不好欺负,而你,谁也不敢动。”
“哦,”点头,反应过来道,“你的人?”
挑眉,“难道不是?”
“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楚若撑起来,“你才是我的人,虽然暂时不是,不过早晚会的。”
“住口,”
“你去了一天,有没有吃东西,要不我给你做个老鸭汤去,”
止住对方,“不必了,你晚上喝粥了么?”
“我不喝能行吗,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少喝一口都得捏着鼻子给我灌啊,淡死我了,一个劲跑茅厕,”可怜巴巴的扯扯衣袖,“雪儿,那粥真的好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