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剑狼狠狠瞪了皇后一眼,眼中有期望的看向纳兰冰,“你猜测是皇后所谓,可有证据呢?却是没有有证据,你便是诬陷皇后,那可就要吃板子了。”
纳兰冰笑了笑,皇上果然是只老狐狸,据然将难题扔到了她这。
她摇了摇头,“背后之人很狡猾,我发现他们埋了火药,想要询问背后之人时,他们便毒发身亡,不过很奇怪,其中一人在临死之前高呼‘宗王府’三个字,当时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结合今日皇后与宗图王的反应,才做了如此猜测,可惜,如果能早一步发现,也许还能救下他们,可以指证那背后之人。”
皇后与耶律宗图闻言皆放下心来,此事事关重大,他们一早便做足了准备,怎么会让他人找到证据呢?
就在此时,耶律宗图的亲信却慌慌张张,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报,不好了,不好了,宗王府爆炸了,宗王府突然爆炸了……”
他因为惊吓过度,口齿不清,宗图王等人并没有听清他在喊些什么?只是好奇他怎么会如此失仪的跑了进来。
宗图王呵斥道:“皇上面前,怎可如此失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如此慌张?”
他的亲信,也是见惯大面场的,怎么会如此疯狂失态。
只见那人“扑通”跪在地上,痛哭道:“王爷,宗王府刚刚突然爆炸,死伤无数,世子,世子也重伤昏死过去,王府内许多地方都被夷为平地,王爷……”
耶律宗图与皇后的头全都“嗡”的一声,随后顾不得礼仪,耶律宗图疯了般向宗王府而去。
皇后身子大晃,险些昏倒,一口气憋了好久才喘了上来,她满脸惨白,手臂发抖的指着纳兰冰,“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布的炸药,对不对?”
纳兰冰心里大叫,对,就是我,这叫以此之道,还施彼身。
不过她却面色一紧,委屈的道:“娘娘您到底对我有多大的偏见,刚刚说我诬陷您,要重打我一百大板,现在又将这么大的罪名扣在我的头上。
我昨日才到的苍北,怎么可能在守卫森严的宗王府埋下火药呢?
而且,昨日我同样在三皇子府发现了火药,哎呀!”
她重重的拍了拍额头,一脸的惋惜,“我现在终于明白那人临死之前所说的‘宗王府’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不是说凶手是宗王府之人,而是他良心发现临死前想要提醒我宗王府同样有火药,却被我理解错了,都怪我,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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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眼泪汪汪的看着慕白,“慕白,怎么办?都怪我,才没能及时阻止宗王府的祸事,我好没用是不是?宗图王好可怜,耶律一族好可怜,百年基业,一朝被粉碎无数,得多心疼啊,都怪我。”
慕白紧紧搂着她,虽然知道她在作戏,却也有些心疼道:“笨蛋,关你什么事?不是你的错,原来昨夜你发生了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事先与我商议,总要是一个人来承受呢?
难怪你今日会来得如此之晚,只怕昨夜忙得一夜未睡吧?”
她要清理这里的火药,还要将火药秘密搬运到宗王府内,肯定忙得无法休息,只要想到为了他,她刚来到苍北,来不及休息就要为他安排这么多事,他就觉得心疼得很。
可是心中又是满满的感动,他的冰儿,根本就是他的福星,有她在的地方,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此生有她,夫复何求?
皇后气得手指紧握泛白,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纳兰冰没有证据指证她谋害皇上与众大臣,她同样没有证据指证纳兰冰谋害宗王府,如今,她只希望宗王府的损失能将到最小,毕竟耶律一族并不是全部住在宗王府内,总算还好。
阿希娜欣慰的看着纳兰冰,她终于明白今早纳兰冰所说的先为她向皇后讨点分例息是什么意思了,这个儿媳妇,当真贴心。
皇上也突然高深莫测的看着纳兰冰,然后忙命人去查看宗王府的伤亡如何,是否需要朝庭的帮忙,无论是否真心,这个关心皇上还是要送的。
沐王的亲信也将玉坠送来,他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宗王府的伤亡上时,偷偷将玉佩交给纳兰冰。
只从宗王府一事,他便突然意识以一个问题,纳兰冰此人绝对不好对付,她为人狡诈,又好剑走偏锋,行事完全不按常理,手段狠辣却又出人意料,完全不能掌握,更无法琢磨,是个极为让人头疼的存在。
此等情况,如果他不交出玉坠,说不定接下来她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心言,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他赌不起。
纳兰冰拿着玉坠,用手掂了掂,撇了撇嘴,“沐王觉得我是从村里来的吗?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更没见过什么珍珠美玉的,拿三块假石头来骗我这是玉坠吗?
沐王的诚意,当真让人无法接受。”
“假的?怎么可能?”沐成铁接过玉坠,反复查看后,才大惊失色的发现,这三枚玉坠确实有问题。
“难道是被您的亲信偷龙转凤了吗?”纳兰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沐王失神的摇了摇头,“他一家老小都在本王手中,他绝不会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