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洞房花烛,什么合卺酒,到他这里都是自作多情。
盯了他许久,她走到他跟前气急败坏责备:“纳兰褚旭,你什么意思?”
纳兰褚旭快速喝光杯中的酒,抬起眼眸来略带无辜看着她问:“怎么呢,娘子?”
“你就带我来这里看你美滋滋的喝酒吗?”香瑟瑟不悦责问,这臭男人什么情况,煽完情后竟然不负责任,既然要独自喝酒,好歹也说一句“你滚吧”。
“怎么会呢?”纳兰褚旭搁下酒杯,意味深远道,“我不是说了,你想要什么尽管跟我说吗?”
“我……”香瑟瑟正想反驳,忽然意识到他这话里的暧昧意味,她骤然脸颊一红,气急败坏责备,“你混蛋!”说罢,转身就走。
纳兰褚旭疾步而起从后将她拥入怀中,急转身上前几步,直接将她压落床上,凝视着她的眸子沉声低喃:“说,我要你。”
香瑟瑟气急败坏瞪了他一眼,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咬上他的唇。
纳兰褚旭旋即反客为主,随手扯下红色的纱帐。
翌日,倦懒到午后,快活了整宿的两人才起来梳洗回旭王府复命。
昨日太君本想支开香瑟瑟后,然后在郭香苑给纳兰褚旭庆祝生辰,着重谈谈去留的问题,岂料他追着香瑟瑟去了,两人还没了踪影。
“你去意已决?”屋内传来太君冷淡的声音。
“是。”屋檐外的纳兰褚旭语气坚决回答,“日后旭儿每个月至少一次回来探望奶奶。”
许久屋内没有回应,纳兰褚旭也不再多说话牵着香瑟瑟的手转身离开。
回到凝晖堂,进入房间纳兰褚旭就坐到案几旁浅笑道:“看看有什么想带走的,都收拾好了。”
“不回来了吗?”香瑟瑟侧头看他试探问道。
纳兰褚旭只是笑着没有说话,深邃的目光有些阴森诡秘折射几分让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香瑟瑟收回目光,转过屏风打开衣橱右下边的箱子,打开雪魄宝石的锦盒,指尖轻碰宝石那层虚假的冰霜。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看见这块宝石的时候,就觉得它跟纳兰褚旭也别像。看似光芒万丈,但表面上又蒙着一层迷惑世人的冰霜,触手可温。
所以,她向穹戈夫人把它要过来了。
欢喜合上锦盒,她正想伸手去拿起盒子,无意瞧见摆放在盒子上边的一双玉佩,准确来说是一块断成两半。
她轻轻拿起两块玉佩,这玉佩分开的时候什么都不是,然而合起来看却是一双交织在一起的龙与凤。
看着这似是狂啸又像是交配的玉佩,让她情不自禁想起昨日的温存,绯红的脸颊又添了几分色彩。
“小羊,过来。”香瑟瑟两指相挫喊了声。
她实在不明白,这男人骨子里头就是头狼,怎么就腻上这个称呼呢?
不多会,纳兰褚旭便屁颠屁颠走过来了,香瑟瑟提着玉佩好奇问道:“这哪来的另一半玉佩?”
“你想想自己丢哪呢。”纳兰褚旭若有意味道。
香瑟瑟蹙了蹙眉心,轻声道:“这玉佩不是我的。”她把其中一半分出来说,“这是初次与穹戈夫人见面,她赠送给我的。那时候,她应该还不知道我是谁。”
纳兰褚旭轻皱眉头,随手拿起两块玉佩看了看,当日在机关园外无意看到地上有半块玉佩,他本不屑一顾,只是忽然想起这人儿的宝贝箱子里头似乎有相似的半块玉佩,便以为是她落下的,所以拿了回来。
拿回来之后,发现两块玉佩还真的能合在一起,他见这两块玉佩裂得蹊跷,定是包含着什么约定之类的。
本想质问她,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也把这事给撂下了。
纳兰褚旭握住手中的两块
玉佩,虽不知道有什么端倪,但也多了个心眼,低眸看她霸道提醒:“以后,除了我给你的,别人的东西都必须问过我才能收下。”
“我可不允许男人在我的世界里霸道。”香瑟瑟不以为然轻哧一声,把箱子合上微笑道,“这个箱子都带走吧……吖……”话音未落,就被突然蹲下来的他从后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