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纳兰褚旭微笑应声。
午后,香瑟瑟带着哑奴来到蓬莱山庄的湖心亭处,瞧见独在亭子里饮酒的聂云庭,一袭紫衣映着阳光格外刺眼。
见了此人几次,大都留下了恶劣的印象。
纳兰褚旭和那神秘人几番对付他,他仍安然坐在这里,证明他是有几分能耐的。
但对于他所谓的抱负,她不打算研究,凑用即可。
当然,来这里之前,她还特意让哑奴调查了会他的夜生活,听闻他昨晚还一挑二,精力甚好。
看来那一脚对他没造成多大影响,她就放心多了。
眯眼一瞧,看见聂云庭的脖子处还有还一个新鲜热辣的吻痕,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如无意外,此人刚刚又风花雪月了一番。
难怪每次看到这个男人,她都会忘了他的身份,而把他当作某处的龟奴。
忽然从聂云庭的方向吹来一阵湖风,香瑟瑟躲避不及,仿佛感觉空气都沾满了他的秽气,猛然打了几个激灵。
酝酿了会,平和了情绪,她才迈步过去,抱歉道:“瑟瑟来晚了,请三皇子恕罪。”
聂云庭不紧不慢侧头睨向她,转动手中的酒杯,秘笑戏谑:“你这女人,胆子忒大,一次又一次让本皇子刮目相看。”
静坐在亭中的时候,他就好好地给自己梳理了一下与这个女人有关的事情。
第一次见她,生平第一次被砸了脑袋。
第二次见她,吓晕了两个红颜知己,让他无聊了一个晚上。
第三次见她,出宫差点没被脱缰的马车撞死。
第四次见她,差点跟那哑巴同归于尽,离开护国公府的时候还踩到了狗屎。
第五次见她,险些祖孙根不保,吃饭还被豆腐噎了。
这女人是天生的煞星!
作恶之后,还敢主动下帖,岂止的大胆。
今天,还会有什么可恨的意外?
香瑟瑟自然没料到,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将那些杂七杂八的意外也算到自己的头上。
她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以示自罚,恬然笑答:“小女子多有冒犯,还望三皇子见谅。”
聂云庭睨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哑奴,搁下酒杯,冷声问道:“说吧,冒死约本皇子,所为何事。”
香瑟瑟也不含糊,直接说道:“我想要纳兰褚旭的把柄。”
聂
云庭嘴角上的笑容微僵,侧头看她恬静的笑,冷冷轻嗤。
这女人总是让他意外,料想不到她下一步究竟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