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谋反险些就说出口了,求己,那不就是谋逆?和献王勾结?
真是嫌命太长了。
柳二爷深信只要二房老老实实,等皇上捉拿了献王之后,二房虽被连累,但是绝对能保住性命。
跟着柳沁春,那二房只有死路一条。
“沁春呐,你别犯糊涂了,你祖母还有老子娘都被抓了,就连成哥儿也被抓了,京城遍布都是禁卫军,咱们现在寸步难行。”柳二爷还想再劝,却被柳沁春拒绝:“柳家犯的是死罪,皇上现在没有对二房动手,不是因为饶了二房,而是还没腾出手来,二叔,你真的愿意束手就擒吗?”
见她如此执着,柳二爷也懒得再啰嗦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他摆摆手,生怕和柳沁春再沾染半点关系,便说:“亲戚一场,咱们日后桥归桥,路归路,分家吧。”
丢下一句话,柳二爷飞奔回去找柳二夫人尽快收拾行李,柳二夫人还是一头雾水。
“柳沁春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和离书,这孩子脑子都不清楚了,再继续跟她一个屋檐下,我担心会被连累性命不保。”柳二爷叮嘱尽快收拾行李。
柳二夫人也不敢多耽搁,大房都已经这样了,为今之计最好的法子就是离开!
二房闹着分家,三房还是个拎不清的,赖着不肯离开,柳二爷连家产都不要了,带着妻儿离开了柳家,用积蓄买了个小宅子住着。
小宅子离衙门只有一炷香的距离。
柳沁春闻言也没阻拦,招来了管家和三房的人,不计一切的去打听慎刑司的情况。
她回来,柳家没主子掌管,她便成了掌家人。
屏退了所有人不许跟着,先是去了柳老夫人的院子逛了一圈,从书房到寝屋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密道。
紧接着又去了柳大爷,柳夫人,甚至连柳成的院子都翻找了。
直到傍晚
廊下多了一道黑色身影,黑巾蒙着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那眼神过于犀利,吓得柳沁春连连后退:“你,你是谁?”
黑衣人抬脚进了内室,粗矿沙哑的声音响起:“丫头,我是你祖父!”
柳沁春瞪大双眼:“你,你是献王!”
献王两个字刺激了黑衣人,他蓦然抬起头看向了柳沁春:“在方家,你都交代了什么?”
对方迫人的气势过于凶狠,柳沁春紧咬着唇摇头:“不,不曾。”
献王半信半疑,慎刑司的事他根本插不进去手,又觉得大街上的禁卫军多起来,城门口的守卫也森严许多。
有关于献王的消息也逐渐在大街上传开了,献王心里憋着口气,走又走不掉。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吩咐?”柳沁春大着胆子问。
献王上下打量着她:“现在唯一能救柳家的只有你了。”
“我?”柳沁春眼皮骤然跳了跳,话还未开口,却被献王极快的掐住了脖子,慢慢收紧力道,将她举起,柳沁春面露惶恐,使劲挣扎。
献王嘴角勾起冷笑:“蠢货!你怎敢离开方家,若不是你泄露本王的消息,本王何至于如此难堪?”
柳沁春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