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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主动认输（第1页）

（第22届天下第一武道会季军赛当天，南都体育馆的氛围比决赛更特别——没有了巅峰对决的紧张，却多了一份传承的温情。清晨七点，观众席上就坐满了人，不少人举着“致敬JackieChun”“天津饭加油”的牌子，还有人带着昨天决赛时没来得及送的鲜花，想送给这两位让大家重新理解武道精神的武道家。）

热身区里，选手们的状态和之前截然不同。天津饭穿着一身新的灰色武道服（这是JackieChun昨天特意给他买的，说“灰色代表沉稳，适合重新开始的人”），正对着木桩练习“气散术基础版”——他按照JackieChun教的方法，将气聚在掌心，再轻轻散开，蓝色的气粒落在木桩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只有淡淡的凉意。他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睛半睁着，眼神里没了之前的戾气，多了一份专注和温和。

悟空穿着橙红色武道服，在旁边陪着他练，时不时提醒：“天津饭，聚气的时候别太急，要像武天老师说的，‘让气跟着呼吸走’，不然气会散得太快！”天津饭点点头，调整呼吸，掌心的气粒果然变得更稳定了。

小林蹲在不远处，手里拿着更新后的“季军赛注意事项”，却没像之前那样紧张记录，反而在本子上画了个笑脸，旁边写着“今天的比赛，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到天津饭的进步”；南无靠在墙边，闭着眼睛练习“气感同步”——他试着将自己的气息和周围人的气息融合，感受着天津饭的气从凌厉变得柔和，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布尔玛拿着改良后的气息检测仪，屏幕上显示着天津饭的气息数据：“气息稳定性85%，戾气残留5%，比昨天进步了10%”，她笑着把数据拿给大家看，语气里满是开心。

JackieChun坐在休息椅上，手里拿着蒲扇，慢悠悠地扇着，目光一直落在天津饭身上。他想起昨天决赛后，天津饭熬夜整理“武道初心笔记”，还问他“怎么才能让师兄弟们相信‘武道是用来保护人’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个年轻人已经真正走回了正道，甚至比很多老武道家更懂武道的真谛。

“武天老师！”天津饭练完一组气散术，走到JackieChun面前，有些紧张地说，“等下比赛，我、我还是有点怕……不是怕输，是怕自己做得不够好，辜负您的期望。”

JackieChun（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孩子，你不用辜负任何人的期望。今天的比赛，我不是要跟你比输赢，是要跟你比“初心”——只要你记得“武道是用来保护人”，就算输了，也是赢了。

这时，裁判拿着赛程表走了过来，大声宣布：“季军赛即将开始！对阵双方：JackieChunVS天津饭！请两位选手前往中央比赛台！”

悟空拍了拍天津饭的后背，鼓励道：“加油！你昨天练气散术那么认真，肯定能表现得很好！我们都会在台下给你加油！”小林、南无和布尔玛也跟着点头，眼神里满是鼓励。

天津饭深吸一口气，对着大家鞠了一躬，然后跟着JackieChun，朝着比赛台走去。路过观众席时，他看到有人举着“天津饭，重新开始就是胜利”的牌子，眼眶突然一热——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这样曾经用违规招式的人，还能得到这么多人的认可。

（上午九点整，季军赛正式开始。比赛台周围的观众都站了起来，掌声比之前任何一场都热烈。鹤仙流的几个弟子也来了，他们躲在后排，眼神复杂地看着天津饭——昨天天津饭回道场找他们时，跟他们讲了“武道初心”，还把JackieChun的笔记给他们看，他们虽然没立刻答应离开鹤仙人，却想来看看这场比赛，看看真正的武道到底是什么样的。）

JackieChun穿着黑色武道服，手里拿着蒲扇，站在比赛台的一端，表情温和，全身的气息都变得很柔和，像春风一样；天津饭穿着灰色武道服，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睛完全睁开，却没了之前的凌厉，站在另一端，双手轻轻握拳，气息稳定而沉稳，没有丝毫波动。

裁判（举起哨子，声音里带着一丝激动）：比赛开始！

哨声刚落，天津饭没有像之前那样冲上去攻击，而是先对着JackieChun鞠了一躬，然后才摆出防御姿势：“JackieChun先生，谢谢您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今天的比赛，我会拿出全部实力，但我不会用太阳拳和违规招式，我会用真正的武道跟您切磋。”

JackieChun（笑着点头）：好！我相信你。来吧，让我看看你这两天的进步。

天津饭深吸一口气，朝着JackieChun走过去，使出“鹤仙流·改良版快速拳”——他去掉了之前的狠劲，每一拳都控制着力道，既保留了速度，又不会伤到对手。JackieChun没有闪避，而是用“卸力掌”轻轻接住，两人的拳头和手掌碰在一起，发出“轻轻”的声响，没有激烈的碰撞，却让观众们看得入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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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A（小声说）：这才是真正的切磋啊！没有戾气，只有互相学习！

观众B（点头说）：你看天津饭，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眼神变温和了，招式也没那么凶了，JackieChun先生真是厉害，把他教得这么好！

后排的鹤仙流弟子们也愣住了——他们跟着鹤仙人练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有人把“快速拳”练得这么温和，还能保留速度和精准度。其中一个弟子小声说：“原来……快速拳不是只能用来伤人的……”

比赛继续，天津饭突然跳开，深吸一口气，双手在胸前聚气——他要使出“气散术”！蓝色的气粒在他掌心慢慢汇聚，没有之前气功炮的压迫感，反而像星星一样闪亮。他轻轻往前一推，气粒朝着JackieChun飘过去，落在他的武道服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JackieChun（眼里闪过一丝赞许）：不错！气散术练得很好，气息稳定，还能控制范围，没伤到周围的观众。你记住，这就是“保护”的招式——既展示了实力，又不会伤害别人。

天津饭听到夸奖，脸上露出笑容，他又试着使出“改良版气功炮”——这次的气团只有之前的三分之一大，颜色也从黄色变成了浅蓝色，没有了之前的凌厉。他将气团轻轻抛出，气团在半空中散开，变成细碎的光粒，落在比赛台上，像一场小小的“光雨”。

全场观众都欢呼起来，有人甚至拿出手机拍照，嘴里喊着：“太好看了！这才是武道该有的样子！”后排的鹤仙流弟子们也忍不住鼓掌，其中一个弟子说：“我也要学这个！比气功炮厉害多了，还不会伤人！”

打了二十多分钟，天津饭的体力渐渐消耗，额头渗出了汗珠，动作也慢了下来。JackieChun看出他快撑不住了，却没有趁机进攻，反而停下动作，笑着说：“天津饭，你知道吗？我年轻时，跟你一样，总觉得武道就是要赢，要比别人强。后来我遇到了悟饭（悟空的爷爷），他告诉我，武道不是用来争强斗狠的，是用来保护想保护的人，是用来让自己变得更温柔、更坚定的。”

天津饭愣住了，他停下动作，认真地听着。观众席也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想听听JackieChun的武道故事。

JackieChun（继续说）：那时候我才明白，赢一百场比赛，不如救一个人有意义；练一百种狠招，不如学会一种保护人的招式。这些年，我看着悟空、小林长大，看着他们从只会冲拳的孩子，变成懂得保护别人的武道家，我就知道，时代要变了——我们这些老人，该把接力棒交给你们年轻人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的悟空、小林、南无，又落在天津饭身上，眼神里满是期许：“天津饭，你比悟空他们更不容易——你走错过路，却能及时回头，这份勇气，比赢比赛更珍贵。你知道吗？昨天你跟我说，想带师兄弟们出来，想让他们也明白武道的真谛，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已经比我更懂‘传承’的意义了。”

天津饭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他哽咽着说：“JackieChun先生，我、我还有很多不足，我还没学会怎么更好地保护人，还没教会师兄弟们……”

JackieChun（打断他的话，笑着说）：没关系，谁都不是一开始就什么都会的。重要的是，你已经走在了正确的路上，这就够了。而且，以后的路，不是你一个人走——悟空、小林、南无，还有很多理解武道初心的人，都会陪着你一起走。

说完，JackieChun突然对着裁判和观众，大声说：“我认输！这场比赛，天津饭赢了！”

全场都愣住了，连裁判都没反应过来，手里的哨子掉在了地上。悟空赶紧站起来，大喊：“武天老师！您为什么要认输啊？您还能继续比的！”小林也着急地说：“是啊武天老师，天津饭也不想您这样认输的！”

天津饭更是惊讶地张大嘴巴，眼泪掉得更凶了：“JackieChun先生，您不能认输！我、我还没跟您比完，我还想跟您学更多招式……”

JackieChun（走到天津饭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孩子，我认输不是因为打不过你，是因为我想把机会留给你。你看台下——你的师兄弟们在看着你，悟空他们在看着你，所有观众都在看着你。他们需要一个“从错误中走出来，靠正确武道赢比赛”的榜样，而你，就是这个榜样。

他又转向台下，声音洪亮地说：“各位观众，我已经老了，武道的未来，不在我身上，在天津饭、在悟空、在所有年轻的武道家身上。他们可能会犯错，可能会走歪路，但只要有人引导他们，只要他们记得武道的初心，就一定能成为比我们更优秀的武道家，一定能让武道精神传承得更远。”

观众席上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比决赛时还要热烈。有人大喊：“JackieChun先生，您说得对！我们支持天津饭！支持年轻的武道家！”后排的鹤仙流弟子们也站起来，对着天津饭大喊：“大师兄！我们跟你走！我们也要学真正的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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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饭听到师兄弟们的声音，再也忍不住，对着JackieChun深深鞠躬，眼泪落在比赛台上：“谢谢您，JackieChun先生！我一定会成为您说的榜样，我会带着师兄弟们好好学武道，用武道保护人，不让您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