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初摇摇头,难受的连话都不想说。
坐在桌前喝水时,睡前的记忆忽然涌入脑海。
她看了眼时间,距离午餐过去不过两个小时,“他已经走了?”
听着明若初气若游丝的声音,闻旺难得调侃:“难受成这样了,还关心他呢?”
明若初顿时蔫儿了,小声说:“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咱们的客人。”
闻旺撇撇嘴,“走了,和梁礼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走了。”
正说着,梁礼突然过来了。
拿起门口的外套,他就要出门。
闻旺叫住他,梁礼回头才发现明若初坐在那儿,顿时来了兴致:“闷不闷,要不要跟我出去透透气?”
一直到上了车,明若初还没回过神,“要去哪?”
“你问都不问跟我出来了,这会儿想起来了?”
梁礼发动车子,答非所问。
明若初作势要开车门,被梁礼呵斥一声:“别乱动。
带你去醒酒。”
“为什么不跟大哥说?”
刚才在闻旺面前,梁礼明显是遮遮掩掩。
梁礼便说:“因为咱们现在要去找沈凌赫。”
在明若初开口之前又补充道:“去糜声。”
明若初刚醒过来,残留的酒精让她脑子转了好几个圈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去糜声?沈凌赫那干什么?我们又为什么要过去?”
难道他已经知道苏浅语的那些事了?
梁礼的回答印证了明若初的猜想:“我把苏浅语那些资料都发给他了。
但我没想到他会直接过去。”
明若初无言。
现在有些后悔自己跟着梁礼出来了。
梁礼却说:“你也别哭丧着脸,咱们要是去能看到好戏呢?”
沈凌赫是让助理找他的,也没说到底去干什么,只说在糜声见。
明若初蔫蔫的说:“就算他是去和苏浅语算账,也轮不到我们去看戏。”
更何况糜声那样的地方,哪里是容许这种场面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