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愤怒越好,凭什么她不好过他却能好过?
“你……”顾意还欲再说点什么,被薛倦用力一带,扯进怀里。
充满着愤怒的吻落下来,化作发麻发疼的纠缠与弥漫开来的血腥味。她挣脱不过,被薛倦压倒在宽大的后座。
他越发激动地入侵,顾意原本还剧烈地挣扎,忽然卸下力道,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薛倦冷静下来,慢慢地抚摸她有些凌乱的长发。
“对不起,小意。”他颤着声音说,“不要说这种话,是我不对,我没有质问你的意思,我只是害怕,害怕你会被别人抢走。”
她怎么可以否认这一切。
顾意没睁眼,眼角滑落滚烫的热泪,慢慢地坐起身来,擦去眼泪。
她在说气话,好像否认了这一切,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子。但她知道无可否认,因为否认了这一话的话,那么也是在否认她自己。
“我真希望我没认识过你。”顾意转过头,看向窗外。
薛倦垂下眼睫,他只希望一切可以从头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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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的争执之后,顾意和薛倦陷入冷战。本来就已经所剩不多联系,直接近乎为零。
或者说,是顾意单方面的冷战。她不接薛倦的电话,不回他的消息。就算他走到面前,也只当作没这个人。
她这些日子早出晚归,甚至比薛倦回来得还晚。工作室忙着装修和改造,她就去盯着人,或者找个咖啡厅一坐一整天,哪怕只是无聊地追剧。
她甚至在这期间把名侦探柯南从头追到了尾,又把童年时看过的台湾偶像剧和韩国偶像剧都追了一遍。
或者就是去逛街,一逛一整天。
总而言之,不让自己闲着,也不出现在他面前。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顾意看着日历,觉得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
沈若若的电话打断了她的思绪,顾意接起,情绪不高:“喂?若若。”
沈若若兴致倒是很高,说起其他两个室友马上要来棠城玩,甚至已经计划起她们要怎么玩。顾意听着,来了些兴趣,“她们什么时候到啊?”
“明天!大后天不是你生日了吗?明天她们晚上能到,然后后天咱们就出去疯玩一天,等零点给你庆祝!”
“好。”顾意和她又聊了两句,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