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然而然的渊国的王就出现在了这里,他已经是末路英雄了,无路可退的他只能持着他那把名将打造的邪兵上战场杀敌,为他谱写他最后的葬曲。
而这雪国主将则是和渊国国王是印在骨子里的死仇,纠缠了无数个轮回,总之这个幻境世界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玄幻。
这雪国主将就是为渊国国王铸造邪兵的那个人,而也是灭了渊国根基的那个人,这让我觉得渊国国王这个末路英雄,可以说是更加的悲凉了。
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出现在我脑袋里的消息,我双目紧紧的盯着下面的战场,不知道这一次这幻境空间又想要让我领悟什么东西。
就看那乌云在天际嘶鸣着划破雷电,血红色的腥味弥散在死寂片刻又喧闹的废墟之上。刚刚消散的哀鸣和剑影又在风中绽开,堆积的残体狰狞而可怖,浓重的气息让人几乎窒息。此刻,双方的余兵都已陨半,两边阵前对峙着的头领疲惫而决绝,雪国和渊国的终极决战,已是血流成河的惨烈和劫难。
雪国的主将举起酒壶,将清冽的琼浆咽入喉中,随后扔掉它,看来是一壶后劲很足的烈酒,他已有一丝淡淡的醉意。渊国的王则仰天大笑着挥起袖来,数不清的兵影簇拥着他的轮廓。很快,两个人几乎同时现出了最后的武器。握在雪国主将手里的那一把纯净透明而且柔和,为正,渊国的王手里的那一把则幽暗晦涩而凌厉,为邪。
原来,正剑是铸剑师在千年之前跳炉铸成的,而邪剑则是铸剑师的转世跳炉铸成的。而那雪国的主将正是铸剑师的第三个转世,渊国王则与那邪剑师的邪世有灭国之仇。雪国主将犹豫片刻,举起掌心那清澈而纯粹的剑刃,幽幽的迎向渊国王咆哮着祭出的邪剑来。而那蜂拥的两片兵海瞬间扭曲交织在了一起,血雾漫天飞舞,哀号遍地流淌。
一片又一片人的废墟,残檐断壁般的支离破碎。倒下的人,眼里映出妻孩那浅笑着的模样,随即成为破灭的灰烬。而那还在挥舞着武器砍杀的残兵们,只有绝望的呼喊和幻灭在身盼响起。在那战场的中心,雪国主将与那渊国王杀成闪烁的光影,遥远的彼方是那崩毁的城墙和地平线。
只见雪国主将将剑一挑,划破渊国王狂烈而狠厉的剑招,绕过他的手腕,疾速闪电般环上他的脖颈。不想,费尽全力亦是完全刺他不动。反而被他凌空劈下,直取他那双忧愁而精致的双眸。雪国主将将头向后方轻轻一仰,竟化解了渊国王凶狠的攻击。不知不觉已经接近百回合了,两人依旧厮杀得热烈中,而他们四周则已经是成千上万死魂的海洋了。
在天幕倒映之中的那些士兵,已经是一片破碎的残体的平原,余下的人已然忘却了生的眷恋,忘了襁褓中的嗷嗷待哺的孩儿,耕作在田间勤恳的妻子,和渐渐的枯萎了年华的老母亲。他们眼中什么也没有留下,已然困兽般咆哮,要与那恶敌同归于尽。也不知已有多久,烟尘四起间,残留的烽火终于在那一场倾盆大雨之后默默熄灭了。
这场战斗到这里就算是完了,什么权利啊,什么地位啊都被那大火燃烧殆尽了,这也算是人们咎由自取吧,就这样自己灭亡了自己。
这对于我的心振动可以说是很大的,就在这个时候画面一转,变成了另外一个战场,这一次我看到了更加震撼的东西,这是一个古代战场,我看到的是全副武装的冷兵器大军,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面前出现一篇文字,详细的记录了这场大战。
看来这一次的幻境世界干脆给我来了一次自己研读,通过文字再来给我上一课,就看这写着的文字是这样说的,应该是一段战争记录节选
。
汉尼拔站在较弱的中军,拥踵的罗马军团开始失去了默契,各小队间的隙缝开始变细。结果连拖展身手的空间亦没有了。当罗马中军向着后撤的迦太基中军的西班牙与高卢兵进攻时,忽略了迦太基两侧的非洲兵,结果反被其形成了新月形的包围。与此同时,迦太基骑兵攻向罗马中军的后方,并对其完成包围。这时汉尼拔的中军已经如同一只大海碗,开始逼使两侧的罗马军向中央靠拢,而罗马步兵亦越陷越深,汉尼拔于是在此决定性时刻,下令左右两方原来静止不动的非洲兵向中央的罗马步兵进行合围。结果将罗马军的两翼皆赶进碗里去,这是早期的钳形战术的例子之一。当两侧的非洲兵向中央逼近时,罗马步兵再没有发挥的空间,并且被分割包围,即使是逃亡的空间亦没有。汉尼拔成功建立了包围罗马军的人墙并且将罗马军集中歼灭。
波利比奥斯记述道:“当其被不断切割,生还者被逼站在原地引颈就戮。”罗马三大历史学家之一的李维这样形容:“数以千计的罗马士兵俯伏地上…部份还未战死的罗马士兵,其伤口被寒冷的晨风吹着,结果使其痛得醒了过来。但当其醒来时,满地鲜血,遍地死尸,罗马战败了。部分人发觉其头部插入了泥土里,部份人成功挖开泥土,得以生还;部份人万念俱灰,为自己与同伴挖掘坟墓;部份人再没力量挣扎,被泥土活埋。”每分钟大约有六百士兵被杀,直至夜幕低垂,这场血战才终结。只有一万四千名罗马士兵成功逃脱(大部份人逃至最接近的城市卡流苏门(iu))。在该天结束时,原来有八万七千人的罗马军队,只有约十分之一人生还。
虽然真实的伤亡人数可能永远无法得知,但李维与波利比奥斯指出大约有四万七千至七万名罗马士兵战死,并有大约三千至四千五名罗马士兵被俘。这包括罗马军队的统帅、执政官卢基乌斯·埃米利乌斯·保卢斯本人与两位前任执政官,两位刑事推事,四十八位军团将校里的二十九位,与八十位罗马元老(当时罗马元老院只有不到三百位成员,这个数字已包括了政府成员里的百分之二十六至三十)。另外有一万名驻守两个罗马军营地与邻近村落的罗马兵在翌日投降。总的来说,本来的八万七千名罗马士兵里可能有超过七万名被杀或投降-超过整体军力的八成。另一方面,迦太基军有一万六千七百名士兵伤亡(主要为高卢与伊比利亚士兵)。阵亡人数大约为六千人,四千人为高卢士兵,一千五百人为伊比利亚与非洲士兵,其他为骑兵。总括而言,整场战役的总伤亡人数大约为八万人。
这是古罗马对于迦太基的战争,这一场场的战争都说明了一点,那就是至高权利和地位背后的牺牲,或许就是一个民族的灭亡。
或者说一个人种的毁灭吧,虽然说在我身上根本不会发生这么厉害的事情,但是要知道鬼市的鬼王也是这样死的,整个鬼家基本上嫡系没有活下来,有可能我是其中的一个,但是这也表明了战争的可怕,即便是局部的小战争,一个家族的灭亡也很正常。
紧接着我面前的画面一转,似乎这幻境世界是为了最后刺激我一番,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这到底是不是七杀幻境当中的一杀?
就看我直接看到了长平之战的战场,就是那场最著名的战国时期的秦赵两国间的战争。
太阳初升,大雾尚未消散,沉寂数日的赵军出动了。
中央步军十万,两翼骑兵各是五万,总共二十万红色胡服大军,便如秋色中的枫林,火红火红。
一阵嘹亮劲急的号角,秦军营垒的大军随之出动,漫漫黑色如同遍野松林,看阵势仿佛与赵军大体相同。这是两支实力堪堪抗衡却是风格迥异的大军:且不说秦军持阔身长剑,赵军则弯月战刀,两翼骑兵更是不同。
骤然之间,梁军鼓声号角大作,纛旗在风中猎猎招展。赵军两翼骑兵率先出动,中军兵士则跨着整齐步伐,山岳城墙班向前推进,每跨三步大喊“杀”,竟是从容不迫地隆隆进逼。
与此同时,群均凄厉的牛角号声震山谷,两翼骑兵呼啸迎击,重甲步兵亦是无可阻挡地傲慢阔步,恍如黑色海潮平地席卷而来。
终于两大军排山倒海般相撞了,若隆隆沉雷响彻山谷,又如万顷怒涛扑击群山。长剑与弯刀铿锵飞舞,长矛与投枪呼啸飞掠,密集箭雨如蝗虫过境铺天盖地,沉闷的喊杀与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颤抖!
这是两支战国最为强大的铁军,都曾拥有常胜不败的煌煌战绩,都是有着慷慨赴死的猛士胆识。铁汉碰击,死不旋踵,狰狞的面孔,带血的刀剑,低沉的嚎叫,弥漫的烟尘,整个山原都被这种原始搏杀的惨烈气息所笼罩所湮灭。。。。。
这场战斗更是能让我热血沸腾,毕竟这就是活生生的历史,只是我为什么会看到这些,难道说我看到的这些都是当年历史上正儿八经发生的事情?
那么要是如此的话岂不是可以窥探这历史长河当中的每一件重大事件吗,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窥探命运吗,这和我身上的鬼家血脉有没有关联,而鬼家为啥又要躲在大戈壁里弄出来一个鬼市,难道说和鬼家血脉的这种能力有关系?
实际上我看到的这些幻境只是在我身上的血脉慢慢的觉醒,就和梦娘那一脉可以入人梦一般?
我感觉这一刻才算是正个世界被我第一次认识了,这或许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这甚至让我觉得这世界上或许表面之下还隐藏着很多辛密,而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都在等着我去发觉,难道说鬼家的传人其实就是一把钥匙,揭开世界之谜的钥匙?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