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任良知道她快高潮了,有意捉弄她,把东西拔出了一点。“别。别拔出来!”
周芸说了句自己一辈子不可能说的话。
“叫我好老公,我就放进去。”
钱任良不依不饶。
“哦。哦。”
周芸犹豫着。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
钱任良又拔出一点。周芸终于还是开口了:“哦。好。老公。”
声音比蚊子还小。
“大声点!”
“哦。别折磨我。”
周芸痛苦地说。“我要走了。”
钱任良把东西从她身上拿开。“不!我。我叫。我叫”周芸呻吟着,“好老公。老公,饶了我吧,快来玩我。”
钱任良脸上掠过一丝笑意,翻过周芸的身子,扛起她双腿杈进去。经过几番进出,钱任良又问:“是不是你从来没有如此舒服过?说,是不是。”
“我。”
周芸痛苦地说:“你都把我玩成这样了。你就饶了我吧!”
“不行!”
钱任良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开门了,让船上所有人都来看看。”
作出要离开的样子。
“不不。我说。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周芸说完立即闭上眼睛,“我被你给毁了,我没脸见王长明了。”
钱任良一听到王长明的名字,一阵妒意上升“说,我是不是比你老公会玩,被我玩是不是更舒服?”
“你比他会玩。比他厉害。啊。啊。我死了。”“啊嗯啊嗯。啊啊嗯嗯。任良。啊嗯嗯,我不行了。嗯嗯啊。”
在钱任良百余下的来回进出中,周芸已是娇喘连连,从未见过她叫的这么高昂,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有家庭有老公的贤惠妻子,在粗大肉茎的抽送下,已经高潮迭起,双腿大大的叉开,快要站不稳,身体几乎全要贴到了床上,只有雪白的圆臀还在努力的向后翘着,像是追求更猛力的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