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的小脸儿涨红了,梦中的她怎么知道嘴里有个什么东西,她甚至用香舌添了添。当感觉味道不对时,双眉微微蹙了蹙,想摇头摆脱。钱任良双手抓住周芸的头,下身一挺,抽了起来。
周芸的挣扎强烈了许多,但怎么能逃出钱任良的魔掌呢。她的摇晃大大增加了对钱任良的刺激,钱任良忍不住一泄如注。钱任良的这一枪憋了好久,精华特别多,呛得周芸连连咳嗽。
看着周芸满嘴都是自己的精华,钱任良满足的抽出东西。然而,就在这时周芸突然睁开了眼睛。
从梦中惊醒的她首先看到的是钱任良满足的笑脸,随即意识到什么,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立即发觉自己是赤果的,蜜门微微酸麻,她“啊”的一声惊呼,跳下床,嘴角的精华淌了下来,她抹了一下知道是什么了,直盯盯看着钱任良。突然想大叫,钱任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扑上去抓住她,周芸奋力挣扎,钱任良一只大手抓住周芸的双手,另一只手立即杈上门,转身抱住她。
“放开我。不要呀。”
周芸叫喊着。
钱任良没理她,紧紧抱住她,一阵狂吻。
“喔。不要。求你。会有人来的”
她低声说,并不断喘息挣扎。
“要不要叫人来看呀?”
提到外人,钱任良又妒忌又兴奋。“你。”
这句话很管用,周芸已经不敢叫喊,但仍然未屈服。她不甘心再次受辱,激烈挣扎着,口中低声骂道:“你。你好卑鄙。”
这已经是周芸可以骂出的最难听的话了,她的脸气得胀红。钱任良要征服她,和她保持长久的姓关系,怎能放过这送上门的肥肉。他奋力把她上身按住,使她趴在床上,双腿夹住她的双腿,使她不能动弹。周芸仍不肯就范,腰肢不停扭动着。
这反而增加了钱任良的欲望,他左手抓住周芸双手,他喜欢看周芸挣扎的样子:周芸扭动着光屁股,在他看来如同色情表演,他在等待周芸的力气耗尽。果然,在一次次反抗没有取得任何效果之后,周芸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她扭过头愤怒地盯着钱任良,眼睛里闪出幽怨的神情。
钱任良冲她笑了笑,周芸又开始挣扎,但力量已经不大。钱任良的右手迅速解开她裙子和胸罩,开始上下抚摸她光滑的躯体,嘴上说:“芸芸,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会让你舒服的。你没试过在后边扞的滋味吧?很舒服的。”
钱任良故意用银词秽语挑逗她,希望激起她的欲望。
周芸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姿势也可以做爱,她的哀求声、骂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但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钱任良知道她已经弃械投降了,女人有过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这一点钱任良很自信。
钱任良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嘴巴轻咬着她的肌肤,一边用爱抚刺激她的欲望,一边很快脱去她上身的一切衣物。
周芸白生生的趴在床上,心里明白难逃被再次强间的厄运,不禁后悔自己参加了这次旅游,任人宰割。可是,自己为什么要来呢?周芸也说不清。
钱任良不管这些,此时他正盯着周芸雪白的屁股:在灯光下,周芸的屁股简直是人间尤物,白得刺眼。钱任良摸了摸周芸的前门,看着挂着混合精华美门,便不再犹豫,,将东西放在周芸荫部轻轻摩擦。钱任良看得出,周芸在极力忍耐,但她的下体却只坚持了几分锺,混合精华蜜汁便涌了出来,心中暗笑她刚才还是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没想到转眼之间就被俘虏,这个小女人居然也是个姓欲很强的人。于是,腰部一顶来了个老汉推车便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