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当许家没人了,竟然这么欺负你。”
听出舅舅语气中的怒气,挨着他坐下,如从前一般挽着他的手臂。
“是我提的,你别生气。”
谢御凛不解的看向许攸攸,但手臂上挽着的小手让他心中的气已经消了。
只是有些疑惑。
他们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吗?
宴丞霄都同意搬出去住,又为什么迟迟不愿意签离婚协议呢?
“你在为他辩解吗?”
许攸攸摇了摇头。
“没什么好辩解的,他做的错事我没忘。”
“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现在还会经常胃疼吗?”
谢御凛心底腾起暖意,许攸攸一如既往的贴心。
他以前为了考取律师资格,经常熬夜备考,又或者是奔走于各大律所之间。
没时间吃饭是常有的事,那时候还是十几岁的许攸攸便记下了舅舅胃疼的毛病。
那时的谢御凛没有名气,没有背景,只能靠真才实学去打拼。
才有了今天站在沈少身边的资格。
这些苦他不愿意和许攸攸讲。
他只是轻松笑了笑。
“早就好了。”
手却不自觉握紧了口袋里随身备着的胃药。
他打量着空荡荡的别墅,轻轻叹了口气。
“攸攸,这两年你受苦了。”
许攸攸淡然的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她迅速的转移话题,歪着头打量着谢御凛。
他穿的不算正式,就是普通的黑色西服,但是出席艺术展,未免有些逊色。
也没看他拿包,好奇问道:
“怎么这么早来接我,是有其他的事吗?”
谢御凛看了看时间。
“今天的艺术展可不是谁想来都能来的,能进场的都是各界的大佬,来结交人脉的。”
“穿着打扮都很讲究,交朋友也要看眼缘,所以我们的着装也不能太随意。”
许攸攸明白谢御凛的用意,是想借此机会,帮许攸攸在艺术界的大佬们面前多露露脸。
以后好机会少不了。
这样的好机会她自然不会错过。
可是,她哪有什么像样的礼服,更别提让那些大佬们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