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悠起床啦……”
呱噪的声音,把忘忧从梦中扰醒。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睛,发现大家都看着自己。想起了现在的处境,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记得昏迷前自己是与司空毓在一起的。现在怎的又回到了这个林子。“师父,我是怎么回来的。”
“不是怎么回来的,而是你根本就没有出过这个林子。刚刚所经历的不过是一场幻象。敌人把我们带进了一个我们自己假想出来的场景。”
在场的人对一夜的话没有任何的质疑,除了忘忧。大家都是在生死一刻,张开眼睛发现原来只是坐在原地,周围坐着其他的人。不过这个幻境给人的感觉如此的真实,像自己亲身经历过一场生死一样。
真的只是一场幻境吗?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没有被换过,还是原来的。那,司空毓也是幻象,可能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人,完全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不知为何,这个阵法突然间撤了。不管什么原因,大家还是尽快走出林子要紧。”一夜发话。
大家整理了一下,开始动身了。
“咦?”刚刚没有注意,手中一直握着一物。感觉滑腻温润,用拇指肚摩挲了一阵,“毓”,是一个“毓”字。由于忘忧的手一直掩在了袖子中,没有人注意到。如果刚刚只是一场幻境,那么手中的玉牌又该作何解释呢。趁大家不注意,把它放入了怀中。
刚放好,墨莲就贴了过来,“小悠悠,偷偷摸摸的做什么呢?”眼睛直往忘忧怀里瞟。
“再看,信不信把你的眼睛挖下来。”比了个挖眼睛的手势,骑马追上一夜。“师父咱们快走吧。”
此处透着怪异,实在不想多待。要是说刚刚发生的一切是幻境吧,那手中的玉牌要怎么解释。如果说不是幻境,在自己被网子拖走前马匹已经都死了,真是那样,自己现在骑的又是什么。越想越觉得诡异,为今之计只有快点离开这里。
大家也怕被躲在暗处的敌人再次袭击,都默契的加快了脚程。
一个时辰左右就出了林子。这也就意味着已经到达了禹国。
走了一阵,看到一个小村落。
闻人昊拉了下缰绳“今晚就将就一下在这里过夜吧,白音。”白音立即领会,驱马提前进村去打点一切了。
随后,四人不急不徐的入了村。孩子们在开心的玩耍,大人们有修理农具的;有晾晒谷物的;还有一群女人围坐在一起,边纳着鞋底子边聊天,时而传出一阵阵的笑声。民风甚是淳朴。
刚离开的白音走了过来,“主子,都安排妥当了,村子里没有客栈,只能在农户家将就一晚了。已和一位老汉说妥,今晚咱们就住在他家。”
“村子里还想有客栈,真是不知疾苦的金贵人。”一夜凉凉开口,能有住处就不错了,在这样的村落能有空房间的人家是少之又少,一般都是一张炕上不知挤着多少人,孩子多房间又少只能挤着睡。
“啊,师父我们快去看看今晚要借宿的地方吧。”真是的,瞅准时机就对闻人昊他们冷嘲热讽,跟小孩子一样。
白音看出忘忧是替自己解围,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忘忧装作没看见向前走去。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感激了。
在纳鞋底子那群女人面前经过,“瞧瞧,一个一个长得可真俊呀,也不知道哪家的姑娘能有福气嫁给他们。”
“二蛋他妈,你不会瞧上人家了吧。这一把岁数了可要悠着点。”
被叫做二蛋他妈的女人,扬起手中的针,对着刚说话的女人道。“胡说八道,小心拿针扎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