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刘万全见张侗停下来。
张侗看向前方,见这个山谷地势往下沉,越往里走,地势越低,就像进入了一段沟壑一样。
这种地形,绝不是山岭。
不是山岭的话,那多半也不是野猪岭了。
那为什么被毒瘴驱赶的动物只有野猪?
张侗思忖间,对刘万全说道:“我们还是别走远了,回去把契科夫叫上吧。”
“那个毛子一直想打猎,可这山谷里面估计什么都没有,他会不会不愿意跟过来。”
刘万全已经猜出,张侗想带上契科夫对付彭仁义和杨三娃。
张侗笑了笑,说道:“外面有毒瘴,契科夫除了跟着我们往山谷里面走,他也别无选择。”
“也对!”
两人调头往回走。
回到水潭边,看到契科夫人不在。
“这毛子去哪了?”
“那儿呢!”
张侗指了指山谷口的方向。
只见契科夫用一块布捂住口鼻,从山谷口走了回来。
来到张侗面前,契科夫骂骂咧咧道:“该死的,外面那紫色的烟雾更浓了,怕不是真会几个月都不散!”
张侗和刘万全对视一眼。
“契科夫先生,我们往山谷里走吧,说不定能找到出路。”
听到张侗的话。
契科夫倒也没反对,但说要先吃点东西。
于是三人将那口锅中的草药汤汁喝掉以后,又烧了一锅热水,打开几个肉罐头,将肉扔进去煮。
等吃了罐头,契科夫这才心满意足地端着自己的雷明顿,跟在张侗后面,三人一起往山谷深处走去。
山谷很深,三人走了快一个小时,也没走出山谷,反而越走地势越低,阳光无法照射进来,给人一种好像走在地下的感觉。
“还要走多久?”
契科夫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一路过来,他没有发现一只猎物的踪迹,抱怨这次哪是上山来打猎的,分明就是来徒步登山的。
张侗没搭理他,只观察周围的环境,发现山谷里面,树木逐渐茂密了起来。
他也发现了更多小赤狐做的记号,知道没有跟丢彭仁义和杨三娃,于是索性就埋头跟进,不管契科夫的抱怨。
然而,一声突然响起的枪声,让三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