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竟就这样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转了个身,黎漾尖叫着瘫软在他胸口,张口就咬在他肩膀上。
犬齿陷入皮肉的轻微刺痛更是刺激到他的神经,他托着黎漾的后颈便开始动作。
浴缸里的水一下一下泼在地上,整个卫生间都是水迹。
“呜呜,不要了。”
她后悔了,她不想做了。
“乖,一开始没拒绝的话,就不能中途叫停。”
周樾则自然是不肯放过她,她将自己抛在脑后去和男人吃一顿无足轻重的饭,这点燃了他埋藏在心底的暴怒因子,不能有任何男人超过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谁都不可以。
淋浴间的磨砂玻璃上印出清晰的掌印,黎漾踮着脚尖站不住了就往玻璃上一趴,冰凉的玻璃贴在滚热的皮肤上给她带来丝丝凉意,她贪恋这点凉意将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被抱出淋浴间的时候黎漾眼中擒着泪,生气的男人好可怕呜呜,虽然好爽但是也好累。
“头发擦一下,容易着凉。”
如果不是后背贴上他宽厚的胸膛,一条腿还被抬起来放在洗漱台上,黎漾真的会以为他善心大发放过她只是单纯帮她擦头发。
密集的吻落在她耳后,痒得她忍不住缩起脖子:“好痒~”
“嗯~”
镜子里是她酡红的脸蛋,半干的湿发胡乱披在胸前和后背上。
“漾漾,我是你的谁?”
“哥哥。”
男人隐隐用力:“不对。”
“啊~”
黎漾往前躲想退出来些又被男人紧紧跟住。
“我是你的谁?”
“老公,是我老公。”
狗男人,让你做老公的时候你非要犯贱想做哥哥,现在又死皮赖脸地让我叫老公。
黎漾越想越气也用起劲儿来,果然身后的男人嘶了一声埋在她脖颈里许久才平复呼吸。
后来她被周樾则压在床上,硬逼着看她薄薄的小腹上在昏暗的灯光下规律的凸起。
“漾漾,看到了吗?”
“你不要脸呜呜呜~”
平时冷静自持的男人发起骚来太吓人了。
他俯身吻她的眼睛:“哭什么。”
最后黎漾蜷缩在床上,小腹到大腿都在颤抖。
真丝床单上深一片浅一片的水迹,显然是不能睡人了。
“去我房间睡。”
周樾则带她洗了澡拿睡袍裹住,听到自己脖颈间传来闷闷的声音:“你记得把床单拆了。”
不然明天被家里的佣人看见,她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好。”
他的房间显然不像她一样精心布置过,就是简单的床和沙发,床上的床单被套也是浅灰色。
黎漾皱皱鼻子,看着就没有睡的欲望。
她被塞进被子里,额头上落下一吻。
“我去给你拆床单。”
“嗯。”
等周樾则简单打理好“犯罪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