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禹抓起他的手,跟着读:“手如柔荑。”
捏捏他的脸,“肤如凝脂。”
指尖滑过纤细的脖颈,“领如蝤蛴。”
又亲了亲软嘟嘟的嘴,“齿如瓠犀。”
最后落在精致的眉眼,“螓首蛾眉。”
李玺气都喘不匀了,“书昀兄……”
“叫我‘魏生’,李夫子。”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低沉的声音直叩心弦。修长的手指解开腰扣,熟门熟路地探了进去,继续那日在枯草丛中没有做完的事。
“夫子继续念,学生在听。”
被他抓住“人质”,李玺不敢不
从,只是声音发喘,带着小颤音:“巧笑倩兮,美目盼、唔……”
他念一下,魏禹就要捏一下。
若中间断了还要加罚一下。
李玺耐不住了,“快……”
“夫子念错了。”魏禹一本正经,“要打手心。”
“打、打手心吧……”
李玺是不怕“打手心”的。
或者说,求之不得。
只是没想到,魏禹说的打手心,是真的打手心。
他放开小小玺,转而拿起小尖棍,掰开李玺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打了三下。
不疼,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李玺蒙了,“不是说‘打手心’吗?”
魏禹捏捏他的手,“这不是打手心吗?”
李玺咬牙:“我说的是‘打、手、心’,不是……不是这种!”
魏禹无辜道:“还有别的打手心吗?”
当然有!
不穿衣服的那种!
李玺红着脸,把他的手拉到下面,疯狂暗示。
魏禹心头的小猫爪更躁动了,然而还是克制地抽回手,说:“夫子既然不喜欢打手心,那就先攒着,一起打。”
李玺又羞又恼,“魏书昀,你混蛋!”
“夫子骂我了,是学生做错了吗?”魏六岁一脸委屈。
“你是装的,你肯定是装的。”李玺挣开他的手,退到一边,“你早就好了,对不对?”
魏禹一脸无辜,“夫子在说什么?学生不懂。”
“那你自己想想吧,我教不了你了!”李玺胡乱系好腰带,红着脸跑出殿门。
隆冬腊月,被风一激,浑身的燥热顿时去了大半。